第123节
它死后藏在面具里,其实也是为了躲避方逸华的遥控,同时还在操控宁姐和戚凌宇这俩灯油尸。上次在铭源搞出来的阴谋,是安姐一手策划的,她跟苏婉因为陈玉涵的事,彻底决裂,想要把我们引到铭源一网打尽,夺了鬼符经和夔狂。龙泽明是安姐假扮的,但最终眼见大势已去,带着面具逃走了。
逃走的路上,安姐又跟它起了争执,雷雪婷一气之下离开面具,继续回到铭源地下室居住。这座宅子里发生的凶杀案,在铭源闹的沸沸扬扬,白天都没人敢靠近,并且也被警方贴了封条,反倒比以前更加消静了。
直到前几天,忽然见到林羽夕回来了。
第390章鬼之常情
听到这儿,我登时吃了一惊,忙问:“小夕回来干什么,是找你的吧?”
雷雪婷点点头,说林羽夕回来就是来找它的。她说想跟自己交换个条件,因为她恢复了赢王童女的灵气后,看到新经书上一些隐藏的文字,上面记载着关于能够让尸骨不全的死鬼,可进地府投胎的办法。如果它肯说出哪里有赢王尸,就会帮它进地府。
因为方逸华用恶毒的傀儡尸邪法,将它魂魄捆绑,是无法进入地府的。后来它的尸体因为面具毒咒的发作,已经灰飞烟灭,骨灰都消失了,没了尸身,死鬼也就失去了进地府的资格。
雷雪婷一听林羽夕有办法,当时喜不自胜,也没多想这丫头为啥要找赢王尸。就指点她说,龙家村古墓就是一座赢王替身墓,那个身穿红袍的老粽子,就是赢王尸。林羽夕当然不可能轻易相信老娘们的话,说进墓瞅瞅,如果是真的,那便在七天之后回来送它进地府。
我心说林羽夕原来只是骗它的,七天后她要做童女尸了,怎么可能再回铭源?
雷雪婷说它在铭源等了七天不见林羽夕来,昨晚就急了,又耐心等了一夜不见人影,于是就亲自感到龙家村。谁知刚到这儿,就看到老瞎子故居有人居住,出于好奇就进去瞧瞧。其实它也没啥恶意,在铭源躲了四年,也怪寂寞的,找个男人来次床笫之欢,也是鬼之常情嘛。
我大爷瞎X的,还鬼之常情,真他娘的不害臊,我呸!
雷雪婷把事情说完了,问我:“怎么才能下地府?”
我忽然明白过来,死老娘们这么痛快答应把所有真相说出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它还以为林羽夕知道的办法,我也一定知道。可它不清楚,林羽夕能够看到的东西,我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见,并且丫头临走时啥也没告诉我,我怎么送它进地府啊?
老娘们见我面露难色,一瞪眼说:“小子,你不是要食言吧?我可是遵守诺言,把什么都说了。”
我嘿嘿笑道:“不是我故意要食言,因为小夕跟我闹别扭,她看到的东西没告诉我,我压根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你送下去。不过,为了遵守诺言,我会把禁咒消除,这就放你去找个五鬼位进黄泉路。”
“混蛋!你不送我,就是找十鬼位也进不去的!”雷雪婷不由暴怒。
“你敢再骂,我就送你到三界五行外!”
这话挺管用,死老娘们气的鼻子都歪了,但没敢再骂出一个字来。只是瞪着一双充满了恨意的绿幽幽的眼珠,敢怒不敢言的盯着我。
“你再瞪我也白搭,我真的不会。”我说着挥动指诀将禁咒圈化解,随即又道:“你走吧,希望下次不要再见面了。”
雷雪婷这死老娘们又恨又气的哼了一声,忽然就消失了踪影。不过它这次被我用符火烧伤,恐怕没力气回铭源了,我估计它会去古墓躲一躲,那儿是个最适合死鬼躲藏的地点。
左嫽见雷雪婷跑了,就走了过来,一脸的急色看上去早等不耐烦了。只听她问:“你们嘀嘀咕咕半天,都说了什么?”
“这是秘密,说了你也听不懂。”我说着往屋门走过去。
“切,你以为我真听不到啊?什么面具,什么下地府,嘿嘿,我都听到了。”这妞儿跟在后面得意洋洋的说。
我诧异的回过头:“你鬼啊,这么远都能听到?”
左嫽嘻嘻笑道:“我有个秘诀,能够在方圆二十米内听到死鬼的说话声,但却听不到人在说什么。”
我晕,这小妞儿太狡猾了,早知道这样,就把她赶到篱笆墙外了。
“死鬼说的那些,你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免惹祸上身。因为鬼车传人无处不在,如果被他们听到,肯定不会放过你。”我停下脚步,非常严肃的嘱咐她。
“好了,我又不是八婆,不会随便和人说这些不着调的东西。”
我们俩一前一后进入屋里,家具几乎没什么改变,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比之前看上去干净了很多。看样子这个秃子是个勤快人,老瞎子在世时懒得很,什么活儿都让我来干。说实话,我也不是啥勤快人,搞的家里跟猪窝似的。
秃子躺在里屋我曾经睡的床上,上下衣服都被扒光了,只剩下一只大花裤衩。还好没露丑,否则让左嫽这小妞儿情何以堪?我走进里屋床前,见他呼吸均匀,只不过还在昏迷着,于是放心了。反正没想要回这房子,就不弄醒醒秃子了,让他到天亮后自然醒吧。
可是望着里屋这方寸之地,旧时的回忆一幕幕的涌上心头,感到不胜唏嘘。最后又把目光落在这张破板床上,也就是在这里差点被小晴给暴了,也正是那一次与林羽夕相遇。如今却物是人非,床上躺的是一个陌生的秃头男,我虽然回来了,可跟着我来的,是一个毫无相干的女孩。
“喂,我怀疑你变态,你都盯着这个秃子身体好半天了。”左嫽带有恶心的语气说。
我没理她,而是心里叹口气,转身走到外间,瞅着这里熟悉的一切,忽然间有股心酸的感觉。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尽管老瞎子对我不是很好,可这毕竟是个能遮挡风雨的家!
左嫽见我眼圈红红的,似乎想到什么了。于是问我:“你在想以前的事吧?”
我轻轻点头,然后仰头望着满是蛛网的房梁,叹气说:“虽然我的童年并不幸福,但我却很怀念。走吧!”我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情绪哭出来。我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容易动感情,所以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样东西,都能让我感到特别难过。
从篱笆墙翻出来后,感受着清凉的夜风,抬头看着夜空中的弯月,心里舒服了很多。
“这么晚,咱们去哪儿?”左嫽问。
我摇摇头:“不知道。”
“这是你老家,你居然说不知道,那我们是不是要露宿荒山啊?”
我低下头望着山下凄迷的夜色,忽然眼前一亮说:“走,再去个地方。”
第391章天大发现
我要去的是陈大洪家。我猜这老家伙离开龙家村时,也挺仓促,肯定没把宅子卖出去。再说这种穷山村,房子都修建的很简易,不值什么钱,有钱人不会买,没钱人也买不起。
很快就到山脚下,来到陈大洪院墙外。大门上着锁,锁都锈蚀了,门前荒草及膝,看上去非常荒凉。这个房子四年里一定没人进去过,正好我们借宿一宿。我说明来意,左嫽身手比我利索,身轻如燕地翻墙而入。
哥们我只能攀上墙外这棵大杨树,借助它翻过墙头。我跳下地时,左嫽已经拿着手电推开两扇残破的门板进了屋子。
“里面好多脚印,东西翻的很乱……”左嫽在里面大声说道。
我心说这没啥好奇怪的,自从陈大洪死后,他手里有黄金镇墓兽的事,很快就会传遍“江湖”,没人来这里找宝贝,那就不正常了。不过东西早被老黑头弄走,至今下落不明,就连老黑头尸体也消失了,会不会跑到了龙道里?
心里这么想着走进屋门,扑面就是一股尘土。我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只见左嫽正拿手电在四处照看。地上由于尘土厚积,庞杂的脚印十分明显,屋子里仅有的一张桌子翻到在地,那张破板床也歪倒下来,到处一片狼藉。
“这里怎么睡觉啊,这么脏?”左嫽皱眉说。
“知足吧,总比露宿山野强的多。这一带山坡上毒蛇很多的。”我说着把桌子扶起来,又走过去把破板床重新整理好,把被褥翻过来,你别说,虽然有点发霉,不过没啥尘土。我也不管干净不干净,往上合身一躺,感觉挺舒服。
“什么意思?”左嫽瞪着她的美眸问。
“什么意思?”我反问道。
“你睡床,我睡哪里?”
哦,这意思啊。我于是起身,指着发霉的被褥说:“你要不嫌脏,你睡这儿,我靠墙对付一夜。”
“好,那你起来啊。”她把我赶下来,将被褥丢地上,然后又从包里拿出纸巾在破木板上擦了好多遍。最后满意的点点头,躺了上去。
我大爷瞎X的,看来哥们真要靠墙对付一宿了。我没她那么讲究,找到一个木墩用手拍打了灰尘,靠墙坐下,闭上眼睛睡觉。左嫽躺在床上不再说话,估计睡了,可我这会儿没半点睡意,又睁开了眼睛。
左嫽手里还攥着手电,灯光打开着,屋子不大,基本上能够将整个空间照亮。我左右转头看着四周,心里琢磨陈大洪是个十足的老狐狸,比老瞎子心机都要深,按理说他手上的黄金镇墓兽,不可能轻易被老黑头找到。这么贵重的东西,又不是鬼符经那么容易携带,换我绝对不会带在身上到处乱跑。
想到这儿,心头一动,老黑头得到的玩意会不会是假的,真的说不定还藏在龙家村?有这个可能,从这些脚印和翻找的痕迹上看,估计很多人都在这么想。不过看样子都没找到,那他会藏在哪儿呢?
我这纯属睡不着觉,没事找事干。忽然低头看到屁股下的这木墩,脑子里猛地就闪起一道亮光。刚才搬这木墩的时候有点重,我没在意,此刻才注意到这玩意不该这么沉的。山村里的凳子大部分是这种简易的木墩,这东西是木材上没用的废料,也不用加工,直接放家里当凳子使用。用多少年坐不烂摔不坏,并且冬暖夏凉,非常实用。
可木墩的大小和重量,我是最清楚的,感觉比我们家的要重十多斤。我于是就起疑了,起身把木墩搬到手电光柱里,仔细看了看。表面触手挺粗糙,看样子没怎么坐过,如果坐了很多年,表面是很光滑的,有的木墩被磨的光可照人。
这玩意有问题!
我把它翻过来底朝天放下,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哪有裂痕或是异常,但搬起来依旧觉得挺重。琢磨一会儿后,终于发现了玄机。木墩上的干树皮都没剥掉,可是迎着灯光看到了顺着树皮纹理,上下出现一条笔直的细缝。如果不是存心找茬,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顿时心头咚地一跳,拿出匕首把树皮剥开了。他大爷瞎X的,树皮内明显有干透的乳胶,这是被剥掉后又重新粘上去了。整个外皮剥干净,看到木墩腰部有个拳头大的圆缝,那是用利器旋下来一块木头,然后又封堵上去的。
我心里一阵兴奋,用刀尖把这圆形木塞一点一点的撬出来,立马在灯光下闪耀起一团金光,黄金镇墓兽就镶嵌在里面!
虽然不知道这个是真货还是赝品,但总之是个很大的惊喜。我用匕首尖往外拨了拨,感觉这东西卡的很牢。于是回头从包里拔出刺龙锥,突然发现左嫽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坐了起来,正紧紧的盯视着木墩。
她这种异常的举动,让我心里不由敲鼓,这妞儿一直在垂涎螭龙扳指,而黄金镇墓兽从价值上来说,应该胜过它,不知道这妞儿会不会更想得到镇墓兽?
“怎么不睡了?”我说着话转回头,用手捂住了木墩上的那个洞口。
“你搞的那么大动静,我能睡着吗?不要紧张,我对黄金没兴趣,只在乎你手上的扳指。这样吧,你找到和黄金镇墓兽的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但你必须把扳指送给我。”这妞儿开始跟我谈条件了。
我嗤之以鼻的笑了声说:“那你还是随便说给别人吧,我不在乎。”提起刺龙锥,深吸一口气用力刺下,嚓地一声,铁锥从镇墓兽上端将木墩刺穿,由对面透出来。然后用脚踩住木墩,双手握着刺龙锥往下猛地一压,木墩咔嚓从中裂开。咚一声响,黄金镇墓兽跌落在地。
左嫽在后面发出下床的声音,跟着脚步声慢慢走到身后,这让我心头一紧,全身布满符气,以防这妞儿发动突然袭击。
“其实我在帮你,你知不知道?”左嫽语声显得有点生气,“你得到的邪物越多,会让你受到的伤害越大。你不信是吧?好,就从第一次你看到了鬼符经上隐藏文字来说,从此之后,便开始了噩运。被逼娶女鬼,又误入古墓遇到妖尸,然后就中了鬼舌。尽管到西岭后,不仅和林羽夕重逢,还破获一起奇案,令你名声大噪。可是你有没想过,你们身边的灾难连续的发生,有没有停止过?这次林羽夕离你而去,那是因为你得到了新经书和螭龙扳指的后果!”
我心头一动,她说的很对,自从看了鬼符经上的文字后,我的命运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想到这儿,我苦笑起来,这就是命,注定会看到鬼符经的,这一切的发生,谁都无法阻止。这小妞儿说的好听,为了我好,我们很熟吗?
呃,现在来说算是熟了点,但还没到彼此为对方着想的地步。除非你是喜欢上我了。
我大爷瞎X的,不会是这样吧?
第392章穷寇莫追
我觉得绝对不会是这样,也就林羽夕眼瞎了,才让她这只呆天鹅,看上了我这只流氓小蛤蟆。其他女人不管是谁,如果喜欢上我,那一定有问题,不是脑子有问题,而是看上了我手上的鬼符经和其它东西。
念及此处,我回过头故意挑逗她:“你为什么要帮我,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个美男子?”
左嫽“噗”一声笑了:“在死亡之角里我是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啊?其实我那样说,是把你和小胖放在一块比,你就是个美男子了。”
“那要是跟刘宇魔放在一块比呢?”我心里一阵失望,原来是随便说说的,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误解的?
“说实话还是说谎话?”左嫽瞪大美目问。
我一愣,然后说:“先说谎话,再说实话。”
左嫽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此刻满是调皮的神色,只听她说:“要是说谎呢,你比他长的好看。如果是实话呢……他比你帅了不止一个档次,在他面前,你就是一个掉渣的土包子……你别瞪眼好不好,是你让我说实话的。”这妞儿说完一脸都是委屈。
“可是实话也不能这么过分,我就算是土包子,但也不至于掉渣吧?你以为掉渣烧饼啊?”我没好气说。
左嫽忽然怯怯的说:“其实,你还没掉渣烧饼好看。”
我去,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打击,我又一瞪眼:“我要是把扳指送你,你会怎么形容我?”
“那你就是天底下最帅最英俊的男人,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也是大实话!”左嫽立马兴奋的睁大一双美眸,拍着小手说。
“我看你满嘴就没一句实话。想要扳指,下辈子吧。”我气呼呼的把镇墓兽拿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她来瞧看,总是背对别人,这可不是啥好事。
左嫽一撇嘴:“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小流氓!”
我这会儿顾不上跟她斗嘴,借着她手上的手电光,发现这镇墓兽上有不少摩擦的痕迹。显然这不是按照真品仿造出来的,因为从很多斑点上能够看出,是经历过很多人手了。还有它身上多处激烈撞击出来的凹痕,那一定是在妖尸胸部铁笼里撞出来的。
看到这儿,我心头一阵阵激动,肯定这就是真正的黄金镇墓兽!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院子里响起微小的动静,我急忙跟她使个眼色。要说左嫽真够机灵的,马上明白我的意思,把手电关掉。我慢慢蹲下身,将镇墓兽以最轻的动作放进背包里,然后又往左前方移动半步。
这会儿我谁都不相信,尤其是在身上带着两件宝贝的情况下。在黑暗中倾听片刻,左嫽似乎闭住呼吸,也正在探听外面动静。而屋子内外,是一阵死寂,除了能听到自己轻微的心跳外,什么都听不到了。仿佛这个山村空无一人,连山风也凝固了。
过了一分钟左右,听到左嫽动了下,好在听声音是往门口去了,我这才放心。等她走出两步后,我反其道行之,蹑手蹑脚挪到窗口下。我到这儿还没站稳,突然喀喇一声响,窗格被什么东西刺穿破碎,跟着一道迫人的寒气迎面涌到。
我吓得慌忙蹲下,感觉这道寒气擦着头顶划过,几根毛发飘落在脸上。我心头一阵吃惊,这刀子太锋利了,竟然割断了头发。来的这人绝对是个好手,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人会是谁。
此时漆黑而又充满了杀机的黑暗里,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左嫽好像出去了。跟着听到“叮当”脆响声从窗外传来,估计是这妞儿动的手。她的伸手也不弱,要比林羽夕强上几倍,所以我不用担心她。
这声金铁交鸣声过后,便是一阵沉寂。过了几秒后,砰地又响了一声,像是肉搏所发出的声响。我心说要不要出去帮左嫽呢?本来开始我对她挺信任,自从打上扳指主意后,我就对她产生了很大的疑心。并且这妞儿还懂得怎么任意出入死亡之角,又知道借鬼道走捷径,并且她的背景神秘莫测,这令我不得不提防她。琢磨了一会儿,听声音左嫽不落下风,就决定观察一阵子再说。
左嫽和偷袭之人,都有黑暗中听风辨影的本事。俩人谁都没开灯,但交手的声音却不断传进来,时而密如雨珠,时而沉寂无声。其实缩在窗口内听声音,挺郁闷的,可是就算站起来往外看,也看不到他们俩是什么情形。
俩人在外面打了五六分钟,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决定出去帮左嫽一把。毕竟我们也是出生入死过,不管她是啥用心,目前还没显露出什么恶意。我刚站起来,就听到有个陌生的声音闷哼一下,随即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往正南跑了。左嫽得意的哼了声,也快步追去。
“左嫽,别追……”有道是穷寇莫追,即便是那混蛋被左嫽打跑,但以防遭到埋伏,谁知道那混蛋有没同伙啊?可是我刚说到这儿,就听不到他们俩声音了。这俩人跑的也太快了,我叹口气从门口走出来。
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打着,依稀看到窗口下落在一件东西。于是好奇的走到近前,拿起来一瞧,是件青铜弩箭。造型非常简单,但通体铜锈斑驳,一看就是件古物。我心头登时冒起了凉气,这混蛋估计是阿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