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矮冬瓜见我心事重重的,也不敢多说话,就像跟班那样子,远远的看着我,哪也不去。
  而杨灵儿跟涂春兰的关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发生微妙的变数。
  她们俩不再像以前那样同仇敌忾,亲密无间而是彼此不相信对方,在仇视那种样子。
  我有一次无意间的瞥看到涂春兰在背后狠狠瞪杨灵儿。
  浑浑噩噩的一天就那么过去了,涂春兰跟杨灵儿同时拒绝我跟矮冬瓜继续做护花使者。
  我们俩重获自由开心无比,绷紧了好几天的神经得到释放得好好的玩一把,去到后山捣鸟窝、钻玉米地逮野兔。
  因为贪玩,把心理惦记的蟾蜍事件给忘记了直到天黑才回家的我,懊悔不已,想去杨灵儿家看看的,可是老爸老妈看的紧,基本没有机会出去。
  终于再次在教室中看见杨灵儿没事,心里的担心和压力稍稍减轻了些。
  当我把书包放进课桌时,感觉有东西堵住,就伸手去掏妈呀!一把冰凉冰凉的肉疙瘩,吓得我失声大叫弹跳出课桌位置时,我瞥看到杨灵儿唇角一抹冷笑。
  一根白色线头拴住的癞蛤蟆,在同学们嬉笑的表情下,被我从课桌下面拉了出来。
  是杨灵儿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怕的报复,不得不说,这个女生有点可怕,我那么那么的用心对待她,居然还想方设法报复我!
  唉!错在我,逮住癞蛤蟆,我恢复如常的神态,淡定自若的从同学们惊讶的目光下走了出去。
  一把小刀切断了癞蛤蟆的头,也切断了我对杨灵儿施用的恶作剧但是也让我对她有了另外一种看法,此女心机深,还是远离的好。
  下课间隙,杨灵儿在其他女同学的陪伴下去郑老师那换药。
  涂春兰的脚后跟已经痊愈,难得的没有去陪杨灵儿教室里的人不多,我在摆弄刚才因为惊吓搞得乱七八糟的的书本。
  她看我一眼,很快的走了过来一脸复杂的表情,扬眉淡笑道:“你知道那只癞放的吗?”
  我佯装不知道反问道:“是谁?”
  “杨灵儿,就是她放的,亲眼所见。”
  “哦。”我淡淡的答复一声,起身预备走出去。
  涂春兰喊住我问道:“嗨,你就这么放过她?”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杨灵儿故意安排她来试探我的?
  我没好气的看她一眼道:“你想我怎么做?”
  “至少去告诉老师,得取消她的班长资格。”涂春兰这话,让我心里徒生厌恶我没有多说什么,掉头就走。
  接下来的事好像复杂化了,涂春兰跟我说的话,不知道怎么就溜进杨灵儿的耳朵里。
  她们俩为了这件事搞得是剑拔弩张,最后发展到激烈的争论,相互攻击,唇舌相讥,吵得是面红耳赤。
  女生就是牙尖十怪的,我跟矮冬瓜嗤之以鼻,懒得理会,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面对升学考试我无压力。
  杨灵儿跟涂春兰闹崩,两个人成了无缘无故的仇敌。
  形影不离的两个人成了单形影单离。
  也就是在她们俩闹崩之后,怖寒镇出事了。
  最先出事的是杨家祠堂的人。
  杨家祠堂是由杨家多个小家庭组成的。在怖寒镇多以杨家为首,次后再是涂家姓氏,之后就是杂七杂八的姓氏。
  杨家祠堂有一个成员遇到一件诡异的事,他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遇到的这件事,让黑无常直接把他的名字从阳间册子上删了,拉黑到地府去了。
  他下班回家,路过一道堰农村说的一道堰,就是水渠第一道关口,灌溉农田需要水,那么就得去第一道关口去放水。
  他下班时天很黑,长长的路、就像一天随时在自动延伸永无止境的黑色带子带子在玩花招,让他迷失、恐慌、困惑,总是不能到达目的地。
  终于他听得很清楚,哗哗的声音是第一道堰石墩子下发出来的水声。在石墩子上,有一个人一个貌似在鬼祟放水的人。
  在怖寒镇有很多奇怪的传说,一到晚上凭你有多胆大,都不会在夜里来第一道堰来放水。
  只因,第一道堰还有一个隐晦、怕人的名字,鬼洼坑。
  据说鬼洼坑曾经淹死过人,淹死的人都变成了水鬼,就要找替身。
  因此,他在经过时,只巴望走快点,再快点、看也不敢看蹲在石墩上的人。
  可是不知道是邪门了还是怎么回事,他在经过石墩时,眼睛不受控制的就看了那个人。
  此人浑身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只是下蹲的样子很诡异他倒不像是在放水,而是专门在这里等他的。
  越想越怕,他几乎是跑的,冲过蹲在石墩上的那个人问题就出在这儿,如果他不跑,蹲在石墩上的人或许不会追来。
  他有觉得身后如影随形传来奇怪的声音,还有窸窸窣窣的怪声他跑咚咚的跑,大口大口喘息的跑,不敢停下来,也不敢看后面
  可是身后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就像这根带子无止境的延伸,终于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哆嗦一句自己都没有听明白的话,扭头一看
  他看见了什么?我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只是家里人发现他时,人已经不行了他倒在进门的门槛上,近在咫尺的距离,他没能进屋,可能是他频频回头看,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那头以顽固僵硬的姿势扭向后面,死白色的面上那双眼睛鼓突蛮吓人的。
第16章 意外事故
  有老人们说杨家祠堂死的这位,是吓死的。
  是被什么吓死的?无人得知,天高皇帝远,每一天都在死人,怖寒镇那么多死人,增加一个死人,少一个活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在爷爷过世之后老爸没有传承他的本事,加上我年龄怖寒镇再有什么大事小事,没有人再来我们家登门拜访、求帮忙。
  老爸跟老妈没日没夜的蹲在那一亩三分地里扯草,锄地、家里的用度都是爷爷留下来的老本。
《异事怪谈》